苦涩的灵药(沙利度胺海豹儿和拉响警报的英雄)

作者:(美)詹妮弗·范德贝斯
责编:陈彬//钱卫
译者:林华

ISBN：9787521770643

单价：78.0

出版年月：2025-01-01 00:00:00.0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币制：CNY

图书分类：文学艺术

分类号： I712.55

语种：CHI

页数：467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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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广受儿科、药学等相关领域专家赞誉。协和、北医、首医、上医、华西、同济、湘雅、中山……所有10所中国排名前十的医学院校及其他多家著名医学机构14位专家联合推荐。这是一出讲述无数母亲和家庭心碎经历的悲剧，仅仅因为1粒药片，很多孩子就被夺去了双臂和腿；这也是一部向坚守科学原则和良知的英雄致敬的作品，特别是三位使美国幸免于更大规模公卫灾难的杰出女性；这更是一部用翔实的史料揭开美国关于沙利度胺事件的虚假叙事的作品。不逊于《隐谷路》的医学人文纪实佳作，如果你喜欢《隐谷路》，那么你一定也会喜欢《苦涩的灵药》。一部广受各界好评的图书佳作：2024年度安德鲁·卡耐基非虚构图书奖提名作品；英文版尚未上市即被影业巨头派拉蒙买下版权，将拍成电影，制作阵容豪华，剧本目前已创作完成；英文版尚未上市即登顶美国亚马逊医学史、医学人物传记、女性研究三项分类榜榜首。一部警醒世人，有着深厚历史意义的作品。倾听受害者的声音，还原沙利度胺和“海豹儿”悲剧的始末，谨记放任资本逐利、忽视药物监管的惨痛教训，避免类似的悲剧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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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20世纪50年代中期，一家有着深厚纳粹历史背景的德国制药公司无意间研发出了一种名叫沙利度胺的药物。在经过粗劣马虎、错漏百出甚至捏造数据的实验后，这种“没有风险的万灵药”被作为助眠、镇静以及缓解孕妇晨吐反应的药物上市。短短几年间，沙利度胺还被授权给全球近50个国家的制药公司生产和销售。很快，“医学史上最大的一场浩劫”拉开了帷幕：很多孕妇仅服用过1片沙利度胺，却产下了四肢像鱼鳍或者海豹爪子的“海豹儿”。与此同时，也有制药公司向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ood and Drug Administration，FDA）提交了沙利度胺的上市申请。但FDA的医学审查官弗朗西丝·凯尔西敏锐地注意到，申请材料中存在诸多漏洞、错误和安全隐患。她也留意到了大洋彼岸的欧洲正在涌现的“海豹儿”。面对来自制药公司以及与制药业有着“特别友谊”的FDA上级的巨大压力，凯尔西坚守科学原则和良知，多次拒绝批准沙利度胺的上市申请，阻止了新生儿畸形的风暴席卷美国。凯尔西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还有为数不多的几名盟友。他们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位女性吹哨人，身有残疾却远赴欧洲深入调查的杰出学者，率先报道美国沙利度胺问题的调查记者，以及敢于挑战总统权威，将人民的健康和安全置于首要考量的联邦参议员。在这些英勇人士的共同努力下，美国于1962年通过了监管临床试验和药物审批的法律，以避免类似的悲剧重演。但美国的沙利度胺故事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基于翔实的史料和深入的调查，《苦涩的灵药：沙利度胺、“海豹儿”和拉响警报的英雄》向美国几乎没有沙利度胺受害者的美国官方叙事发起了挑战：尽管沙利度胺从未在美国上市，但多达5家制药公司仍然向全美上千名医生提供了至少250万片沙利度胺用于所谓的“临床试验”。这些沙利度胺被随意地开给了近2万美国人，包括数千名育龄妇女，其结果是美国至少降生了近百名“海豹儿”。掩盖这些触目惊心的数字的，是制药公司和药试医生赤裸裸的谎言，是FDA为了推卸责任对信息的隐瞒和对调查结果的歪曲解读，是美国司法部对肇事药企的网开一面。时至半个多世纪后的今天，FDA仍然坚称美国只有9名沙利度胺药试受害者。贪婪逐利的资本、监管的低效缺位、相关法律的不健全共同酿成了沙利度胺的悲剧。阅读并铭记这段历史有助于我们认识药物临床试验和安全监管的必要性，避免悲剧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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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詹妮弗·范德贝斯，美国记者、作家、剧作家、美国国家人文基金会公共学者计划学者，作品广受好评并被翻译成近20种语言出版。她还为HBO、派拉蒙等顶级影视公司创作影视剧本并担任美剧《法律与秩序》的执行剧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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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1962年8月一个炎热的夜晚，安·莫里斯（Ann Morris）感到了第一次宫缩。她丈夫道格（Doug）领着她走出他们在辛辛那提的小公寓，公寓里已经摆好了崭新的婴儿床和成堆的手缝婴儿被。夫妇俩坐进他们新买的雪佛兰轿车——为了迎接宝宝的到来，道格放弃了他心爱的克尔维特跑车—— 在安静黑暗的街上开了五分钟，来到犹太医院（Jewish Hospital）。在产房里，安疼得越来越厉害，宫缩一直持续到次日。安和道格于一年前结婚，31岁的她生头胎稍显晚了些，不过她的分娩过程很顺利。安在肯塔基州的一个农庄长大，摘烟草、杀鸡都干过，很能吃苦。除了晨吐现象外，她这次怀孕没怎么难受。针对晨吐，她的医生给了她装在一个小白药瓶里的维生素。吃过药后，她的恶心感减轻了。宝宝出生后，安在医院醒来时，看到道格沉着脸走进房间。他告诉安，他们生了个女孩，但孩子既没有手臂，也没有腿，恐怕活不长。小两口原来拟了一个宝宝名字的单子，可是现在他们原来的首选“盖尔·伊丽莎白 ”（Gale Elizabeth）怎么看怎么不对。事实上，整个单子看来都不合适。他俩赶紧再想名字，最后决定用“卡罗琳·琼”（Carolyn Jean）。安在镇静剂的作用下沉睡期间，医院安排把她生下的女孩送入了寄养系统，并劝道格和安不要见孩子。道格回到家，把他拍摄的安兴高采烈准备迎接宝宝到来的照片尽数毁掉。与此同时，安孤身一人待在医院的单人病房里，接触不到其他新妈妈。给她接生的医生终于来看她时，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安有没有去加拿大买过沙利度胺？安是一周前在《生活》杂志（Life）上第一次了解到沙利度胺这种药的。杂志上那篇文章的标题是《留下一连串心碎的药》。文章配有好几页照片，照片上是一些在欧洲降生的没有手臂的婴儿。看到发生在德国的这场悲剧，安不寒而栗，但她觉得那和自己没有关系。她从没出过国。所以她告诉医生自己绝对没有去加拿大买过这种药，然后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无论是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还是俄亥俄州或者辛辛那提市的卫生当局都从未联系过安。犹太医院没有一名医生或护士告诉她，过去的一年中，在这家医院至少出生了4名有同样畸形的婴儿。这种叫作 “海豹肢症”的新生儿畸形十分罕见，大部分医生一例都没见过。没有人告诉安，离她家仅15分钟车程的辛辛那提市和睦东路110号是威廉· S.梅瑞尔公司（William S.Merrell Company）的总部，这家公司给全国各地的 1200多名医生，包括200名产科医生送去了数百万片沙利度胺“样品”。3年的时间里，这些颜色、剂量各不相同，没有恰当标签的药片被随意用来给病人治疗各种病症，从失眠、头痛到孕妇的晨吐。那个叫卡罗琳·琼的婴儿活了下来。在福利院待了近一年后，她被父母接回了家。尽管没人看好她的未来，但她却茁壮成长起来，成为一名职业艺术家和4个孩子的母亲。这么多年来，每当有人问起是什么造成了她女儿的畸形时，安都回答说： “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 1962年7月，一种被宣传为“自有水以来最安全”的安眠药被揭露出在全世界造成了1万多名婴儿死亡或畸形，成为医学史上“最大的一场浩劫”。报纸上充斥着让人触目惊心的无腿无臂婴儿的照片。从政者对制药公司发出警告。所有药片都受到怀疑。在婴儿潮的高峰时期，将为人母的喜悦变成了恐惧担忧。不幸服用过沙利度胺的妇女被说成是任性的瘾君子，虽然她们很多人只吃过一片沙利度胺，而且是医生给她们吃的。成千上万的父母只能靠自己照顾身有前所未见的严重残疾的孩子。医生帮不了任何忙，因为他们对这种残疾一无所知。那么问题来了：谁本应保护世界避免这场灾难？有什么机构性保障措施本应对它防患于未然？这是那个时代的化学成就无法避免的一场事故吗？还是疏忽或者贪婪所致的蓄意无视造成了数万名婴儿的残疾？随着政府机构和法院对这场灾难展开紧急调查，一个险恶的故事逐渐浮出水面。发明沙利度胺的公司是一家由纳粹分子创办的德国制药公司。据悉，它对医生威胁恫吓，还隐匿相关文件。这家公司连续4年在世界各地出售沙利度胺或发放相关许可。它大肆宣传这种药物完全无毒，对包括儿童和孕妇在内的所有人都非常安全，作为依据的数据却少得可怜。将近50个国家的孕妇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服用了这种有毒的镇静剂。她们生出的残疾婴儿震惊社会，重创公众对战后繁荣兴旺的制药业的信心。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制药公司因制造抗生素和抗疟疾药物而兴旺起来。自那以后，制药业发展成了价值数十亿美元的生意。到 1960年，制药成为美国最赚钱的产业。人们在日常生活中少不了号称能减轻各种疼痛、痛苦和忧虑的药片。沙利度胺更是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光明许诺。它被宣传为一种没有风险的万灵药—— 不会上瘾，没有副作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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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2004年，持照护士达伦· 格里格斯正在密苏里州哥伦比亚市布恩医院的熟练护理楼层工作，他忽然接到领导的通知，要他去给一名癌症病人施用一种特殊的药物。其他的护士都是年轻女性，按规定不能接触那种药。达伦做护士已超过10年，他按照指示把胶囊拿给了那名病人，然后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到了后来他才惊恐地意识到，那种药事实上就是沙利度胺，就是他母亲在 1961年下半年吃的、伤到了当时还在母亲子宫里的他的那种药。事实上，一辈子都住在密苏里州的达伦就出生在他给病人施用沙利度胺的这家医院里。达伦当时没有立刻意识到这种药是沙利度胺的衍生药，是因为如今它有两个名字。一个是“沙利美”（Thalomid），药名暗示了这种药的起源，但没有印在胶囊上。另一个名字“ 瑞复美”（Revlimid）中则没有这种药原名的任何痕迹。两种名字的药都是新泽西州的制药公司新基医药（Celgene Corporation）生产的。1998年，该公司获得了FDA的专有许可，得以把这种臭名昭著的“孤儿药” 投入美国市场，当时是为了治疗麻风病。让FDA批准这样一种可能招致毒害的产品并非易事。新基医药必须与FDA协作建立一套制度，以确保这种药绝不能落入孕妇手中。为此，新基医药也明白应该与沙利度胺幸存者沟通。新基的高管们很可能不知道有很多美国人受到了这种药的伤害，所以找到了加拿大的一个受害者群体。加拿大沙利度胺受害者协会（The Thalidomide Victims Association of Canada）非常害怕再次出现大批伤残婴儿，但他们知道有控制地销售这种药比地下分销更安全。新基的高管和协会的人见了面，彼此增加了信任。最终，新基医药邀请了一些加拿大的“沙利度胺受害者”担任一个监督委员会的委员，并提供了视频和书面证词，供想要使用这种药的病人参考。新基医药后来建立的沙利度胺教育与处方安全体系（System for Thalidomide Education and Prescribing Safety，STEPS）包括多个组成部分。开沙利度胺处方的医生和接受处方的病人必须在一个全国数据库中登记；女病人必须出示两次阴性孕检结果，第一次在治疗之前的10～14天，第二次在服药后的24小时之内；每个月都必须做孕检；女性还必须证明自己在使用两种形式的避孕药具；服用沙利度胺的男性在性交时必须用避孕套。（早在1967年，就有研究显示精子中的沙利度胺可能会对生殖产生负面影响。）926这种产品最终被 FDA列为“第X类”药，即已知会造成胎儿畸形，风险或不良效果超过可能的医疗裨益的药品。刚开始时，并不清楚沙利度胺能否为新基医药带来足够的利润。它的使用有非常严格的限制，只能用来治疗麻风结节性红斑（一种麻风病造成的令人衰弱的症状），而美国患这种病的只有 7000人（虽然国际市场更大一些）。另外，这种药已经发明了数十年，所以新基医药并不拥有这种药的任何专利。然而新基巧妙地将这种药的危险拿来为己所用：它为给沙利度胺制定的安全程序申请了专利。FDA要求任何有潜在危险的药品都必须建立风险评估及缓解系统（Risk Evaluation and Mitigation System）。新基的沙利度胺安全程序获得了 14项专利，这让新基实际上掌握了沙利度胺未来20年的独家销售权。这给了新基充裕的时间去寻找顾客。麻凤病人只是达到更大目标的通道而已。早在1962年，梅瑞尔公司就曾探索过沙利度胺延缓肿瘤生长的能力。看来当梅瑞尔认识到沙利度胺和氨基蝶吟一样会造成胎儿损伤时，研究人员就猜想或许它也能阻碍肿瘤的生长。然而美国国立癌症研究所（National Cancer Institute ）和国立卫生研究院的医生 1965年在71名癌症病人中的试验显示，沙利度胺没有抑制肿瘤生长的效果。放疗和其他疗法似乎更有希望，因而沙利度胺仅被用于治疗麻风病。然而，洛克菲勒大学的一个研究团队于1989 年再次打破这种药的尘封状态，报告说新的实验表明沙利度胺能够抑制肿瘤坏死，还能帮助调节免疫反应。兴奋的科学家们开始测试用这种药来治疗从艾滋病到红斑狼疮等各种病症，取得了明显的成功。一个具体的例子是，沙利度胺似乎能帮助愈合艾滋病造成的口腔溃疡，扭转病人体重急剧减轻的趋势。过了这么多年，沙利度胺成了真正的“灵药”。消息传出后，当时的买家俱乐部，也就是把有望治愈疾病却没有得到FDA 批准的药走私人美国的团体，马上四处出动搞药。这不是难事，因为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作为对麻风病人的“同情用药”，沙利度胺在国外一直是免费分发的。“它简直神了。”国立汉森病中心（National Hansen’s DiseaseCenter）设在路易斯安那州卡维尔的实验室研究分部的主任罗伯特·C.黑斯廷斯（Robert C.Hastings ）医生称赞说。他的实验室离半个世纪前梅瑞尔的雷蒙德?波格自己制造麻风病药物的卡维尔监狱只有一箭之遥。沙利度胺的地下传播令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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