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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族(附别册)(精)

作者:陈映真
责编:郝军启

ISBN:9787510887390

单价:78.0

出版年月:2020-06-01 00:00:00.0

出版社:九州出版社

币制:CNY

图书分类:文学艺术

分类号: I247.5

语种:CHI

页数:442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读者对象:文学爱好者

丛书:理想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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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4.2

(本馆/总:0/5人荐购)

目录

鞭子和提灯/ 陈映真
面摊
我的弟弟康雄

乡村的教师
故乡
死者
祖父和伞
猫它们的祖母
那么衰老的眼泪
加略人犹大的故事
苹果树
文书
将军族
凄惨的无言的嘴
一绿色之候鸟
猎人之死
兀自照耀着的太阳
哦!苏珊娜
累累
某一个日午
永恒的大地
最后的夏日
唐倩的喜剧
第一件差事
理解陈映真思想与艺术之谜的关键:陈映真小说全集大陆版跋/吕正惠
陈映真文学年表
【《阅读陈映真》别册】
白先勇 《文学心灵的敬重》
蒋勋 《我的老师陈映真》
王安忆 《英特纳雄耐尔》
吕正惠 《陈映真与鲁迅》
蓝博洲 《陈映真的山路》
梁文道 《不合时宜的左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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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一生必读经典,与《呐喊》《活着》并列20世纪中文小说100强,陈映真小说全集大陆首次完整出版。他是先驱式的文学家,两岸知识人的偶像,被称为“台湾的鲁迅”。他的小说直指人心创痛处,“永远以弱者、小者的立场去凝视人、生活和劳动”。风靡台湾半个世纪的中文小说经典,《将军族(附别册)(精)》收录脍炙人口的名篇《面摊》《我的弟弟康雄》《唐倩的喜剧》《第一件差事》等,多篇作品入选大学语文教材。 平凡人无告的痛苦和血泪,不可置信的爱和勇气。失踪的人,挣扎求生的人,为信仰所禁锢的人,被侮辱与被伤害的人。文学,为受侮辱的人重新找回尊严。台北街头的面摊车夫妇、城市里漂泊的上班族、背负着战争与历史伤痕的普通人,为信仰受囚锢的青年……温柔辛酸的人间浮世绘,20世纪平凡人的命运群像,写下时代后街上我们每个人自己的故事。 白先勇、蒋勋、王安忆、吕正惠、王德威、梁文道诚挚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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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下一辈子罢。那时我们都像婴儿那么干净。” 《将军族(附别册)(精)》收录陈映真创作于1959-1967年间的24部中短篇小说,包含脍炙人口的名篇《面摊》《我的弟弟康雄》《唐倩的喜剧》《第一件差事》等,描绘了一幅20世纪平凡人的命运群像:台北夜市摊贩和病孩子,细瘦苍白的“安那其”少年康雄,从远方战场归来的乡村教师吴锦翔,苹果树下富于浪漫幻想的青年林武治,沦落他乡的三角脸和小瘦丫的爱情悲剧,知识界的“弄潮儿”唐倩,虚无厌世的“航海人”胡心保……二十四个故事,饱含泪水的爱和温柔苦痛的同情,婉曲动人的灵魂剖白,忧郁怅然的诗性抒情,《将军族》宛如一首首浮世的哀歌,为平凡人留下永恒的生命见证,生发出感人至深的力量。本书入选20世纪中文小说100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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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陈映真(1937.10.6-2016.11.22),男,台湾作家,原名陈永善,笔名许南村,台北县莺歌镇人,淡江文理学院英文系毕业。 1959年发表第一篇小说《面摊》,1968年因翻译《共产党宣言》、成立左派组织“台湾民主同盟”,被台湾当局逮捕入狱。1975年获特赦。之后文笔愈发犀利,《将军族》、《夜行货车》等杰作相继问世。1988年成立“中国统一联盟”,并担任首届主席。此后,他不知疲惫地往返于海峡两岸,为两岸和平统一奔走。1985年创办《人间》杂志。2009年移居北京。2010年担任中国作协名誉副主席。2016年11月22日在北京病逝,享年7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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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鞭子和提灯 陈映真 初学写作的几年,用了 许多的笔名,差不多是一篇 文章一个笔名罢。也记不得 从什么时候起,才开始固定 用陈映真作小说的笔名,以 许南村作论说、随想的笔名 。 我有过一个形貌、心灵 都酷似的双生的哥哥。我们 曾在共同编织的幻想中驰骋 ;曾在上学的途中,蹲在一 块,讨论田埂上一朵清晨的 、方开的小野花;或者一块 追逐在稻田里飞跃的、翠绿 色的蚱蜢,而往往都得迟至 早晨的第二节课,才到达那 所古老的莺歌小学。我们也 曾在墙上、地上画满了图画 ,互相评判;曾把捡到的, 死了的昆虫和鸟雀,埋在门 口的菜圃边,用竹枝、树叶 和碎石,搭盖小小的墓园, 并且日日去供些采来的野花 …… 由于形貌的酷似,幼时 另一个深刻的记忆,是不断 地有亲戚和长辈,打断我们 正热衷着的游戏,睁着好奇 的、兴味的眼睛问: “告诉我,你们哪个是阿 真、哪个是阿善?” 我们于是只得停下游戏 ,耐心、或者竟不胜其烦地 做一番解释和说明。幼时这 种对于自己的认同不断的、 意识的说明、解释和确认, 似乎使我对于名字和其所指 谓的实人之间那种微妙的关 系,产生了很大的兴味。也 许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使用 一个又一个笔名;为什么每 次要为故事中的人物取名的 时候,总是感到盎然的兴味 的缘故罢。 我的小哥,在九岁上, 病死了。 两岁许的时候,我过继 给我的三伯父——父亲的三 兄。光复前的一年罢,生家 和养家都疏散到莺歌。我们 这一对双生兄弟,便一块儿 玩、一块儿上学,在那小镇 上和国民小学中,成为诧奇 的、有趣的话题。 有一个清晨,我正要到 生家去邀小哥上学,却在路 上看见比我早到,想要到养 家来约我上课的小哥,青苍 着睑,蹲在人家的廊下。 “肚子疼。” 他细弱地说。路上的行 人还少,远远地有叫卖油条 的恹弱而抖颤的声音,在小 镇清晨凉冽的空气中传来。 我大约陪他回生家,便径自 上学去了。 其后的几天,我一个人 上学、下学,一个人默默地 玩耍。我还记得几次到生家 去探望小哥,看见他沉睡在 榻榻米上。有一回,榻榻米 上没有了他,说是送了他到 台北住院去。 记不得又过了多久,当 我眺望着养家门口通向车站 的大街,远远地看见父亲捧 着白色的骨灰盒子,逐渐走 近,又沉默地走远。有些人 伫足,有些人嗫嗫地耳语, 有些人小心地叹息。 小哥死了。 我始而流泪,继而出声 哭泣。那时,还记得谁在说 : “唉唉,难为他也知道悲 伤呢!” 那是我一生中初尝死别 之苦的。这以后,我一步一 步地成长。但数十年来依稀 总是觉得他的死,遽而使我 失落了一个对等的、相似的 自我,同时却又仿佛觉得, 因着形貌、心灵的酷肖,那 失落的一切,早在小哥病死 的一刻,与我重叠为一。这 或者是无稽的玄想罢。我曾 一半出于怀思、一半出于青 年的恶戏,使用过好几个族 中已经亡故的人们的名字作 笔名。直到有一回,我用了 小哥的名字,竟也蓦焉感到 满足和安定的情绪,就此沿 用了下来。 “为什么要用真儿的名字 作笔名呢?”父亲曾问过。 “不知道啊,”我说,“我 只是想,这样,我们就一起 活着。” 父亲笑了笑,便不复说 什么。 …… 几十年来,每当我遇见 丧失了对自己民族认同的机 能的中国人,遇见对中国的 苦难和落后抱着无知的轻蔑 感和羞耻感的中国人,甚至 遇见幻想着宁为他国的臣民 ,以求取“民主的、富足的 生活”的中国人,在痛苦和 怜悯之余,有深切的感谢— —感谢少年时代的那本小说 集,使我成为一个充满信心 的、理解的、并不激越的爱 国者。 曾有一个时候,面目黧 黑的,饱受风霜的,贫穷的 ,忧愁的,愤怒的,经常和 罪人、穷人和被凌辱的人们 为伍的,温柔的耶稣,以及 那位对生命怀着肃穆的敬意 ,对于周遭世界的不幸,怀 有苦痛的同情,并在原始的 非洲建造兰巴仑医院的史怀 哲医生,成了我青少年时代 的偶像。这以后的几年,我 耽读的书、相与的朋友,像 一个又一个紧密相扣结的环 节,构成了现时的我,也打 成一条命运的链条,使我拴 锁其中。 我时常怀着深切的、谦 卑的感谢,回忆这些曾经这 样、那样地点燃了我内里的 ,并不辉煌的火光的人、书 本、事物和经历。陈映真的 一些小说,许南村的一些议 论,便是这样卑微的我的形 成过程中,所留落的足踪。 初出远门作客的那一年 ,父亲头一次来看我,在那 次约莫十来分钟的晤谈中, 有这样的一句话: “孩子,此后你要好好记 得: 首先,你是上帝的孩子 ; 其次,你是中国的孩子 ; 然后,啊,你是我的孩 子。 我把这些话送给你,摆 在羁旅的行囊中,据以为人 ,据以处事……” 记得我是饱含着热泪听 受了这些话的。即使将“上 帝”诠释成“真理”和“爱”, 这三个标准都不是容易的。 然而,唯其不容易,这些话 才成为我一生的勉励。 回到故里,深刻地感到 故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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