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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

作者:吴克敬

ISBN:9787539665504

单价:46.0

出版年月:2019-06-01 00:00:00.0

出版社:安徽文艺出版社

币制:CNY

图书分类:文学艺术

分类号: I247.5

语种:CHI

页数:210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读者对象:本书适用于小说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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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4.0

(本馆/总:0/2人荐购)

目录

前引
上篇 新娘
中篇 废戒
下篇 断臂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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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小说书写了一位巾帼与两位须眉间的英雄豪情。袁心初数十年坚持等丈夫归来,并非封建时代的守节,而是对真爱、对丈夫所肩负的责任与使命的坚守;袁心初与姜尚清在困境中互助却没有落入日久生情的俗套;牛少锋离开数十年,在险恶的环境中从未忘记爱人和朋友。不忘初心,方得始终,这是三个人的坚守,三个人的世纪真情。小说中回荡着激昂的英雄气概和为国牺牲的精神,以袁心初为代表的坚毅的女性形象,更向我们传递了“真善美”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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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本书是一部原创长篇抗日题材小说。《陕西日报》记者“我”在壮丽多姿的中条山中,在浩荡不息的黄河边上,在雄奇险峻的虎跳峡旁,寻访了一个又一个令人动容的抗日志士故事:《新娘》《废戒》《断臂》。这三个既相互关联,又可独立成章的故事均以“新娘”为描写对象,塑造了以袁心初为代表的三个为家国大业奉献一生的伟大女性形象,同时围绕她们,刻画了渭河平原上令人动容的英雄群像。其中,《新娘》一篇荣获首届“禧福祥杯”《小说选刊》最受读者欢迎小说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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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新娘”袁心初是老了,老得白发苍苍! “新郎”牛少峰也老了,老得胡子满把! 他们怎么能不老呢?是为新娘的袁心初,与她的新郎 牛少峰,在中条山抗日前线的烽火硝烟中一别,被一湾浅 浅的海水阻隔着,五十个年头了,终于破冰成通途,流落 去了台湾的牛少峰捎信回凤栖镇,说他办好了一切手续, 不日就会跨越海峡,回到日思夜想的故乡,见到他的新娘 ,与他的新娘团聚了。消息传来,新娘袁心初把她的那口 描金漆彩的箱子打开来,翻了个底朝天,翻出她压在箱子 底下的旗袍,就往自己的身上穿了。 这是一件红绸绣花旗袍,袁心初把自己嫁给牛少峰做 他的新娘时穿了的。 后来还穿过两次,但那都是不堪回首的。袁心初不愿 意回想;别的人,譬如牛少峰,还有姜尚清、芸娘他们, 都是不愿意回想的。好消息像只报喜的鸟儿一样,传进了 袁心初的耳朵。她把红绸绣花的旗袍翻出来穿上身了,数 十年的光阴,只是熬白了袁心初的头发,却没有熬去袁心 初的美丽,那是流淌在袁心初血液里的一种气质,那是附 着在袁心初心灵上的一种气韵,不仅没有因为岁月的熬煎 而消失,反而由于岁月的熬煎而凝重……我们谁都没有见 过袁心初给牛少峰做新娘时身穿红绸绣花旗袍的风姿,也 没见过她受辱时身穿红绸绣花旗袍的模样,我们只在凤栖 镇的街头看到了袁心初身穿红绸绣花旗袍的姿态,那是一 种无法言说的雅致,老不掩瑜,老而犹美。 头发是盘在后脑勺上,虽然白了,却亮白如雪,配合 着她穿在身上的红绸绣花旗袍,在凤栖镇的大街上那么一 站,立即站出了她所独有的一种风景……我在西安的新闻 媒体工作,我有那样的敏感;我还是与凤栖镇血脉相连的 一分子,虽然生活在西安城,但对故乡凤栖镇上发生的事 情,都有一种切身的喜爱。袁心初把她压在箱子底下的红 绸绣花旗袍穿出来,走在凤栖镇上,是要迎接他的新郎牛 少峰的……我不失时机地按动照相机快门,拍下了袁心初 身穿红绸绣花旗袍的影像。 陪伴在袁心初身边的,有姜尚清,有芸娘,还有凤栖 镇成千上万的乡里乡亲……这一年是1990年,这一天是8月 15日,即日本侵略者投降四十五周年纪念日。 在此之前,我供职的《西安晚报》开设了专门栏日, 编发了许多纪念抗战胜利的文章。其中一日的报纸专栏, 发了一篇《我一炮炸死了十几个鬼子》的头条回忆文章, 旁边是一组赴中条山抗战未找到亲属的烈士名单,计有四 十三人,其中一位名叫吴俊德的人,让我的眼睛倏忽泛起 一片泪光。一个英俊伟岸的关中汉子,突然地站在了我的 面前,身上是被战火撕成碎片的军服,脸上是被战火刻划 的血痂,他对我亲切地笑着,我哑着嗓子,叫了他一声“ 大伯”。 我的二伯叫吴俊儒;我父亲行三,叫吴俊番;我还有 一个碎爸(老家管比父亲小的男性长辈都叫爸),叫吴天 合,其实他也有个带“俊”的名字的,不知什么原因,他 不让人那么叫。总之兄弟四人,名字里都是带一个“俊” 字的。我大伯叫“俊”什么呢?父亲给我交代过,我碎爸 也给我交代过,但我没有记住。《西安晚报》刊载的中条 山未找到亲属的抗战烈士名单中,这个叫吴俊德的人,是 我的大伯吗?初识这个名字,我一点都没怀疑,这就是我 的大伯。我把消息打电话告诉老家的伯叔兄长吴田平,要 他在家乡做进一步的核实。 我大伯留有一张遗像,一身戎装的他,浓眉大眼,一 脸的英武之气。 我大伯也有他的新娘……我大伯来拍这张照片时,他 新婚的妻子就陪在他的身边。听我父亲生前说,这是我大 伯1938年东渡黄河,赴中条山抗战前,特别拍的。我大伯 那时新婚不久,为了有所纪念,新婚不久的新娘,便穿了 袁心初身上穿着的那种扎人眼睛的旗袍,与我大伯在西安 城照了这张相。所以说旗袍扎眼,是因为我们古周原上的 女人,祖祖辈辈,永远是非黑即蓝的一身家织布服装,可 是我大伯的新娘,竟然就被一袭彩绸裁缝的旗袍,不肥不 度、鲜艳靓丽地缠裹着,让她怎么看怎么扎眼……我父亲 说过,我大伯与他的新娘照了这幅照片后,就与我们村参 加抗战的几个人,一起去了中条山。 从父亲给我的讲述中,我知道大伯当时为孙蔚如将军 治下的一位中尉连长。赴中条山抗战后,就没了消息,生 不见人,死不见尸。只听我们村赴中条山抗战身残回村的 人说,大伯作战十分英勇,仅在平陆县王寺沟的一次阻击 战中,与日本鬼子拼刺刀,他一个人就刺死了好几个鬼子 兵。这是我大伯在中条山抗战时传回家里的唯一一条消息 。 抗战胜利了,家里人盼望大伯回家,可是没有。紧接 着爆发内战,解放军取得了全面胜利,中华人民共和国成 立!我们家里的人还在盼大伯回家,却依然没有大伯的音 讯。这时候,家里人以为,大伯也许跟随战败了的国民党 军队,逃去了台湾。 在我们家等待大伯回来的人中,相信他的新娘是最迫 切的那一个。 但是因为有着那样一个让人气短的猜测,我们家无论 谁,都很少提到我大伯,包括大伯的“新娘”,仿佛家里 从来没有他这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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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新娘”袁心初…… “新娘”草儿…… “新娘”四妹子…… 我写出了作为“新娘”的她们,为此我真诚地感谢安 徽文艺出版社,正是在他们的提议下,我将2018年5月号的 《小说选刊》转发的我的中篇小说《新娘》,扩充为一部 长篇作品出版。责编与我联系时,我正在北京参加根据我 的长篇小说《初婚》改编的同名电视剧开播新闻发布会, 在那里初识了安徽卫视采购节目的几个人,我们聊得很投 机。 我与安徽有缘啊! 我的思绪从电视剧《初婚》的那种现实快乐里,迅速 地转移到了烽火连天的抗日战争时期,置身在与我们陕西 隔着一条黄河的中条山。为了抵抗凶残的侵华日军,英勇 的陕西籍抗战军人,不畏生死,鏖战在那里,与日本鬼子 血战两年有余,有效地打击了鬼子的侵略锋芒,为全面取 得抗战胜利赢得了宝贵的时间……我不能自禁地沉浸在过 往的战争烽火里,发现夕照下的黄河,是壮阔的,是壮美 的,而且蕴含着让人心灵为之震颤的壮烈色彩! 我有几次跨过黄河,走进中条山寻访抗战事迹,在亲 近黄河时,都会生发出一种独特感受。 在写作这部作品的过程中,哪怕我在梦里,都会听到 黄河的怒吼和呐喊,梦醒之后,总是不能自禁地背起行囊 ,到黄河边去,聆听黄河的声音,寻找为了中华民族的生 存而与侵华日军英勇奋战的抗日志士们的踪迹。我鼓励自 己,要把英雄们的事迹写出来。 黄河启发着我,我总是想起我的大伯吴俊岐,他高呼 着“誓死抗日”,东渡黄河,把他年轻的生命,献给了祖 国的抗战伟业。 在中条山,我私心想找到大伯吴俊岐抗战的足迹,但 在莽莽苍苍的中条山,我却很难清楚地挖掘出大伯的事迹 。但我大伯与他的“新娘”拍摄的那幅照片,一直鲜活地 浮现在我的眼前,我敬佩一身戎装的大伯,还敬重一袭旗 袍的大伯的“新娘”……袁心初与牛少峰的出现,圆满了 我寻找大伯而不见的梦。他们在一段时间里,控制了我的 思维,我睁着眼睛,闭着眼睛,都能看见如我大伯的“新 娘”一样穿着旗袍的袁心初,真是太突出了。 我大伯的“新娘”有着一袭旗袍的靓丽! 牛少峰的“新娘”袁心初也有着一袭旗袍的靓丽! 我不禁要说,“新娘”穿上旗袍,才会显出“新娘” 的娇媚。 我手里的笔,在写“新娘”们的日子里,不是被捉在 我手里,而是被捉在“新娘”们的手里,由她们自己写出 来了……沿着黄河,我偕同“新娘”从风陵渡开笔,向北 又去了韩城的禹门口。滔滔不绝的黄河之水,被这里的峭 崖夹峙着,形如门阀,水势汹涌,横冲直撞,雷霆万钧, 呼啸着,飞溅出层层雪浪,从此岸扑向彼岸,又咆哮着, 撞击在河床正中的大礁屿上,激荡出一道道,中天的水柱 ,跌落下来,颤抖着没入谷底,然后跃出龙门…… 就在此地西岸,原来有一处香火旺盛的禹王庙,1938 年惨遭日寇飞机的轰炸,成了一片废墟。 废墟上站起了英勇的温玉让,废戒抗日的和尚温玉让 ,又带出了风情万种的草儿。 温玉让永远的“新娘”草儿呀…… 我不能停下寻访抗日志士的步伐。沿着黄河一路北上 ,我到了陕北的绥德县,在这里,又搜集到了更令人动容 的抗战故事。 这个人就是陕北民歌《三十里铺》中的主人公四妹子 王凤英,故事也是她的故事。 提起个家来家有名, 家住在绥德三十里铺村, 四妹子交了个三哥哥, 他是我的知心人…… 在我的创作计划里,很早就有了这个命题,即凄美迷 人的四妹子。然而,要见到她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绥 德县,我的朋友小心地告诉我,过去有人采访四妹子,到 她家里,说不上几句话,就会被四妹子的儿孙赶出来。这 时如果还不识相,可能更会引起全村人的公愤,大家群起 而来,操铁锨拿镘头,把人撵得狼奔豕突。 提心吊胆的我,不仅去了四妹子的村,还进了四妹子 的家。十分庆幸的是,我不仅没被四妹子的儿孙撵出门, 而且也没被他们村的人锨拍镘头砸。我和四妹子聊得极亲 ,四妹子还把我请上了她家的土炕。我们拉着家常。我说 四妹子窑洞里的几件家具割得不错。她说是她儿子的手艺 。我没客气,说我原来也是个木匠,她窑洞里的家具要是 我来割,比她儿子的手艺不会差啥。这么说着,将近九十 岁的四妹子忍俊不禁,在炕上把我的手牵起来,说起了她 堵在心里的恓惶。而且,她那做木匠的儿子,在一旁也帮 了腔。 她那做木匠的儿子说:“我妈一生受大难了!” 是个什么大难呢?起因还就是日本鬼子。他们肩扛着 东洋三八大盖,手舞着东洋刀片子,烧杀抢掠地侵略到晋 西北地区。四妹子的家就在这里,为避战乱,他们一家从 山西流亡到了绥德,在三十里铺揽工生活。这一年是1939 年,四妹子十六岁。初到三十里铺,他们人生地不熟,出 于同情,村里人给他们家借粮送衣,帮衬着他们家苦难度 日。有一次,四妹子和村里的姑娘出坡掏苦菜。四妹子掏 到一个山洼洼里,突遇一只绿眼睛的大灰狼。生死攸关时 刻,后生家郝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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